离得很远且无法被软化的类人的东西。许多年前李沉舟对他的所作所为无话可讲,今番临着上面的月和下面的水,也半天寻不到话讲,只是觉得风冷,想回去岸上,回到屋子里。
柳五左右看看他,挑了挑嘴角,“大哥呢,想来君临天下的时间有点长,便真个把自己当作是君,跟人上床乃是浇洒雨露,赏赐天恩呢!回头见了萧三少爷,或者犹如萧三那般的人,又或者随便哪个稍微有点风情的男女,就是一阵雨露洒过去,心上绝无负担。一鞍一马,一个对一个,不知道大哥是不屑呢,还是压根儿就没往心里去过。反正大哥是君,东屋住一个,西屋住一个,也许屋外头,隔着两条小街,还住着个什么别的人。于是今晚睡这屋的床,明晚上那屋的榻,大后天到外头那院呆一下午,如此便甚好,甚好。大哥若是女的,必为荡/妇淫/娃,还是天真又无辜,不觉得自个儿错的那种。在男人的榻上寻到真理,绳索套到脖上还在纳闷儿,侬有何错哉?临了对台下飞个媚眼,身死谢幕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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