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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什么！？”

宁黛一愣，以为自己听差了，将手机换了只手，重新贴到耳畔，问道：“白姐姐，你刚才说什么？”

白玲的声音一如刚才的平静，仿佛只是说一件没什么要紧的事。

“我要跟公司解约了，差不多已经谈好了。”

“解约？”宁黛复述出这两字后，静默了大概有半分钟时间。

这半分钟的时间里，白玲没再开口，似乎是知道宁黛一时半会儿消化不了，所以给时间给她消化。

宁黛确实是一时半刻没法立即消化不了，她消化不了，却是因为……

“白姐姐，你知道今天是什么日子吗？”宁黛再发声的时候，只是问白玲这个问题。

电话对面的白玲被宁黛问的噗嗤一笑：“知道，情人节嘛。正因为是情人节，所以我才选今天告诉你，让你好好记得我跟你分手的日子，往后你每年过情人节，都不能忘记我了。我要做你心里头一直记得的那个女人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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