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柳念躺在沙发上，一边仰头看着天花板，一边等待电话接通。

电话一直响着，足足过了十多秒才终于被人接了起来。旋即，沙发前的虚空中出现了丁振的投影。

“柳会长，”丁振的笑容看起来有些古怪，“难得你给我打电话，这么晚……是有什么指示吗？”

“哦，有件小事儿，”柳念低下头看着丁振，视线却没有聚焦，显得有些心不在焉，“十一街区新开了一家会馆，听说你的一个分会在争首席……让你的人撤了吧。这个位置有人要了。”

“这个……没问题！”丁振的表情变得更古怪了，笑容显得有些僵硬，“不过，我能问问……”

柳念干脆地打断了他：“是一家叫龙虎兄弟会的公会……跟我没什么关系，是有朋友托我的。而这个朋友也是受人所托……我惹不起我这个朋友，我这个朋友也惹不起托他的人……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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