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王钰用诗化的语言去描述，心里头却在冷静评估：有人刻意放出风声了。

就在全世界的超凡种都为“新位面”而摩拳擦掌的时候，终于有人开始在台前幕后发力，试图将事件方向做一个引导。

他甚至能大概猜到是哪位：和“畸变生态比较研究”相关，很可能是和他一样的资助者，长期以来关注并推介，把很多功课都做在了前面。

所以现在放出风声，才能取信于人。就算牟董这样心志坚定的强人，也处在一个狐疑的状态。

这时候，牟董又想到一个段子：“春城……春城这半年多时间发生了不少事。李维那样深居简出的，都有些不淡定。听说是被人抢了一个子宫肌瘤，倒和夺了他仙丹似的。”

王钰简单应和：“听说过。”

“那里好像还是金不换陨落的地方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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