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晚上，张斌没有着急回家，而是和毛仕阳商量了一下接下来的事情。

目前在张斌的身边，能够提供建设性意见的，只剩下毛仕阳了。

毕竟这些事情涉及到了一些法律问题，周父他们也不懂，张斌只能是找毛仕阳了。

“从目前检察院反馈回来的情况来看，我们必须要证明那封邮件只是冯冼的个人行为，可是目前冯冼因为涉及到上一件案子中，就有些麻烦了，除非是他自己承认，不然很难找到证据”，毛仕阳分析道。

冯冼在研究所的地位不低，所以他的个人行为很难和研究所单独分开，这样一来，也就很难证明这件事的独立性。

“如果让冯冼承认的话，这件事会这么解决吗？”张斌问道。

毛仕阳想了想说道：“理论上来说是这样的，毕竟个人行为和公司不会直接挂钩，如果是冯冼的个人行为，那这件事就是他一个人的责任，如果她咬死不承认，那这件事或许就会涉及到公司两位老总，毕竟他们有这个嫌疑”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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