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萧远寒深吸了一口气。

不得不说，无面者的这一番话语，带给他的震撼实在是太大了。

毕竟，他一直以来，都以为所谓的宇宙本源，仅仅是宇宙之中的法则，是没有意识的死物。

然而，无面者却说，宇宙本源自千万亿年前起，便拥有了自身的意识。

想到这里，萧远寒忍不住咽了一口唾沫，艰难的开口问道：“你所说的，都是真的?”

无面者点了点头：“绝无半分虚言。”

萧远寒再度开口问道：“那所谓的‘道境’便是由宇宙本源创造而出的?”

“正是如此。”

萧远寒微微沉吟了片刻，疑惑的开口问道：“可是……他为什么要这么做呢?”

无面者幽幽然开口道：“因为他太寂寞了。”

萧远寒皱起了眉头：“太寂寞了?”

“没错，漫长的岁月，却没有任何同类可以交流，这才是至强者的寂寞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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