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这本是封爹爹思念她的家书,如今她想来却疑点重重,比如从不曾和她说官场事宜的爹,屡次提到修桥细节的事,更在信里提起她从不曾听说过的男子名讳——韩暮。
“哦?”韩暮下意识摸向腰间,却没摸.到绣春刀,随即把手背在身后,冷嗤:“据我所知,秦坚督建宜州桥贪污受贿之事已经三司会审,圣上亲判,已然证据确凿,怎么会出错?再者,哪怕他没贪污受贿,但是督建宜州桥不力,致使宜州桥坍塌,已是罪责难逃,更何况,这桩桩件件没一条冤枉了他。”
倌倌被他噎的说不出话,早知爹爹翻案难,却没料到还牵这么多事,她霎时手足冰凉,愣站在原地。
“可……可我爹不会做知法犯法的事的。”明知板上钉钉的事,倌倌仍不死心的辩解,“倌倌听说韩大人当初曾亲自护送官银去宜州给我爹修宜州桥,我想……这案子其中曲折,韩大人多少知晓一二,所以,倌倌想求韩大人能不能看在我爹多年政绩的面上,帮我爹重申此案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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