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就是这样，那之后，那个人就变厉害了，跟以往有很大差别。这样，是正常的吗？”

司渊听了，眼神有几分异样：“这自然正常，有婚约，便不存在人鬼殊途一说。双修之后，于双方都有益，亦是常理。”

啊咧？这也算是，双修吗？

叶念一时间有些懵，然后看着他的眼神，就不由咳嗽起来了。

她突然问起他这个，该不会让他误会，她是在暗示，双修的事吧？

看她惊愕的模样，显然没往这处想。

司渊便转而道：“不过，人鬼之间要立下婚约，并非是易事。这鬼，应是不寻常。”

“不是有阴婚一说吗？”叶念还是听说过，有些已死之人的家人，会花钱找活着的人婚配。

“民间的普通阴婚，若是无法立下契约，就无法碰触到对方。大多是，有名无实，不会有深入交流。”司渊淡淡道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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