么？好歹……好歹你们也曾那么相爱。”

凌清清无谓地摇头：“这些都已经没有意义了，我只知道，我很满意现在的生活，并且不想发生任何改变，你能明白我的意思吗？”

其实张助理也搞不懂这两个人怎么想的，凌清清能从这段不健康的爱情里走出来，他心里其实是十分赞同的，但就凭郑总现在疯魔的状态，他真怕若凌清清再消失下去，郑总会疯成什么模样。

如果他从未见过凌清清还好，可是他竟然在出差的城市无意撞见了……他不想背上一个知情不报的罪名，因此他迟疑着，不肯给一个确切的答复。

凌清清看出了他的犹豫，微微一笑：“如果郑源他对我感情不深，你告不告诉他我的下落有什么区别吗？如果他真的对我感情那么深，那我就告诉他，我和你只能存一个，你觉得他会选谁？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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