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。

所以就只有慕沐。

顾其琛：“所以，是你对不对？”

虽然是问句，可是顾其琛已经十分确定了。

慕沐轻轻地刮着顾其琛的手指，不敢直视他，说：“高中的时候有一次跟爸爸一起去墓园看爷爷奶奶，碰巧见到了你在你妈妈的墓前……”

顾其琛任由她动作，“嗯哼？然后……？”

“偷听我讲话了？”

“然后…就偷听你讲话了…”慕沐说话声音有点儿变小。

顾其琛笑，问：“再然后……？”

慕沐：“再然后……就因为很喜欢你啊，就觉得你妈妈对你挺重要的，所以要对你妈妈好一点儿。”

“后来去了别的城市，转到了别的学校，就见不到你了，所以希望你妈妈可以保佑你。”

“后来……就习惯了。”

习惯每次去看爷爷奶奶的时候，也要看看他妈妈，跟他妈妈讲顾其琛其实很优秀，他又取得了什么什么成绩之类的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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