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能确定。不过我在她体内打入了三根银针，无牙也咬了她一口。若是再看到她，我大概是可以认出来的。”

“她是谁？”

东方明惠迟疑了下，还是将自己的猜测说了出来，“七姐，你还记得你有一次出门买药材，结果却遇到了一个和你一样使用鞭子的人。”

千婉玉自然是记得的，在她最落魄的时候，谁欺了她，辱了她，她都记得一清二楚。尤其是，李豫南对九妹的一见钟情，好像就因为那和她抢夺灵药的姑娘。

“她——”

“之前在学院里，就是那日我去看你考核的时候，不小心撞到了她，她好像把我认出来了。我这次见她也在新生队伍中，她有作案动机，也符合之前白露所说的新生。我怀疑她，但也得亲自看到才能确定。”

东方明惠觉得自己得罪的人中也就这几个，四姐？她其实有点怀疑，但原著剧本中也并未多交代这个人……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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