林方茹的讯息很快回复过来，内容很简短，无非是质问程穆为何缺席股东大会，要她赶紧回程氏。

付妍青咬了下唇，只能用“有事要处理”这般没什么实质性的借口作回应，好在林方茹没再多说什么。

刚松了口气，她的手机又响了，还是林方茹。

付妍青扶了下额，滑动接听键接起，刻意压低了声音：“林总。”

“付妍青，你在搞什么？为什么在提报中途离场？慕氏商贸现在对程氏很不满，付经理是不是该给我个解释？”

“林总，抱歉，我是因为有急事所以············”

“又是急事，我倒想问问付经理你，究竟有什么事那么急。上次请假也就算了，今天呢，就在提报的现场当着慕氏商贸高层的面离开。付经理看来是不想继续待在程氏了！”

林方茹满心的怒火，付妍青自知理亏，无从辩驳，只能苍白无力的表达抱歉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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