水，结结巴巴的问戚安他们：“你，你们……在看什么？是，是不是肖奶奶来了？”

戚安点了点头。

刘飞脸上露出惊恐之色来，吓得尖叫一声，立刻朝赵一身后躲去。

但很快，他又强压下心底对鬼怪的恐惧感，一点点探出身子来，向着那块空地跪了下去，连磕三个响头，接着低头说道：“肖奶奶，对不起，我太没用了，没能帮得了你。”

刘飞看不见，但戚安他们三个，却看见了那骨瘦如柴的老人露出了一个微笑，然后慢慢走到刘飞面前，轻轻拍了拍他的头。

那一头炸开的非主流烟花烫，被一只无形的手轻轻按压下去好几次。

刘飞看不见肖奶奶，但透过这如有实质的触碰，他仿佛能见到一个慈祥和蔼的老奶奶就站在他面前。

他忽然就哭了出来，伸手猛地向前一抱，口中大叫道：“奶奶，我一辈子都不会忘了你的！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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