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霄羽一脸尴尬的摇摇头，刚才挽歌说的话他也听见了，他觉得挽歌可能是太紧张所以产生了幻听，倒是没想到这样的行为会让苏县主产生怀疑。

“德妃娘娘对那位叫挽歌的宫女信任吗？”

“挽歌是德妃娘娘身边的老人了…”

“老人？”苏念瑾有些惊讶，“听声音，她的年纪应该不大才对。”

“听说挽歌从小就在宫中御膳房做事，那应该是二十多年的事吧，以前挽歌年纪小，手上没劲，弄洒了皇后娘娘为皇上熬的补品，害得皇后娘娘被皇上说了两句。皇后娘娘很生气，要打挽歌板子。德妃娘娘对挽歌印象不错，便帮了挽歌。至此之后，挽歌去了长信宫，跟在了德妃娘娘身边。”

“挽歌二十多年的事你都记得这么清楚？”

霄羽有点脸红，总觉得苏念瑾是在揶揄他。“卑职记得这么清楚，那是因为挽歌这么多年时常提起，她很感激德妃娘娘当年救了她，否则她可能连命都没了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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