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后院，一片安静。

只能听得见人的呼吸声，还带着一股清酒香味。

柳烨一直瞪向桌上那块古老令牌，想解释却不知道该从何说起。

如果自己没有记错的话，这块令牌自己明明还给了他们，怎么会在云瑶手里呢？

难道是那天见面的时候被云瑶撞见了？

然后令牌他们没有拾起，被云瑶捡了起来吗！

正想得入神，云瑶吱了声。

“柳前辈迟迟不说话，莫不是真心里有鬼？”云瑶狐疑瞥了他一眼。

那日柳烨会面北临派来的密使，不偏不倚被云瑶看见了。

因为距离隔的有点远，只听见潜伏两个字。

这两个字一度让云瑶怀疑柳烨的身份，难道他是北临派来了的人！

自那日后，云瑶没有得到答案。

一度认为柳烨心里有鬼，还有间谍的多重身份。

所以说话的语气，很不一样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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