掐我，不要掐你自己。”看到她手心落下的几滴鲜红，林雪薇忙不迭的将药剂放到一边。用力的掰开秦楠的手，将自己的手腕伸进去她的手心里。

看着她痛苦，却什么也做不到，无能为力。

林雪薇从来没有觉得自己那么无能过，哪怕是刚才，她也只能站在秦楠的身后，而不能站到她的身前护着她。

一次发作比一次厉害，她的视线落在一边透明针筒之中的液体上，这种的东西还能克制多久。

外面，祁凌砚打开车门上车。路易莎自觉的坐上副驾驶，她看着脸色阴晴不定的祁凌砚。

“你有什么想问的。”心中难得有些把祁凌砚出卖之后的心虚。

“你觉得我想问什么。”祁凌砚也没看车，就这样坐在那里，手随意的搭着，指尖轻微的晃动着。

“这次让我来，就是因为秦楠。”她看向路易莎，语气笃定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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