定是BE。

“好了！”李棋言打断了莫铭地道歉，他有些头痛地揉了揉太阳穴，“这件事不能全部赖你，我们都喝醉了！”

李棋言特意加重了‘喝醉’二字，话里的意思他和莫铭都心照不宣——昨天晚上我们喝醉了，就当没有什么都没发生过吧。

当然还有一句话，李棋言没有说出来，但莫铭已经懂了——李棋言要退圈了，散伙宴都吃过了，他们以后应该不会再有联系了。

两人之间因为熟悉，有很多话不用说出口，就都理解了，却也正因为此，气氛再次沉默了，莫铭从床下抓起了他的裤子，麻利的穿上，又从衣服口袋里摸出了一包香烟和打火机，然后兀自一人走向了阳台。

“我走了。”李棋言把衣服穿上，看了一眼莫铭，轻声道。

“嗯。”莫铭没有回头，就那么望着阳台外，抽着烟，看上去很是落寞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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