该生他！”

“你居然这样说我的儿子……”姆父用力扇了他一耳光，抖着手指着丈夫，“离！离就离！”

引发争吵的□□还愣愣站在原地，看着已显出老态的父亲和满脸泪痕的姆父。

都是他吗？把这个家庭搞得支离破碎……

“啊！啊——”

楚禾蹲下身子，双手捂了眼睛，如孩子般呜呜地哭了。

姆父着急地跑进卧室，“头又疼了？姆父马上去拿药！”

楚禾感觉像掉进了一个漩涡之中，他拼命的挣扎着，可是尽一切努力还是那样无力。身边只有焦虑和绝望，而他能做的只是抱头痛哭。

有人摸了摸他的脑袋，“阿禾，原谅爸爸，这十多年爸爸真的过得苦不堪言……”男人身心疲倦，他推门走了。

楚禾想起当年给他做饭哄他睡觉的父亲，可那个父亲早已离他很远。

他怔怔望着渐行渐远的佝偻背影，眼睛露出难言的痛楚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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