了陆辰游一脸认真地拿出一张纸巾认认真真把桌子擦得干干净净，然后用桌上的笔在笔记本上写了几个字，似乎是在试笔好不好写。

陈星歌的小桌子就摆在陆辰游的隔壁，他看到陆辰游这样做，想着等着也是等着，也跟着有模有样地擦了一遍桌子，试了试笔。

然后他一边试着一边状似无意地问一旁的陆辰游：“阿辰，你说，要是一个粉丝都没有来，或者只有一两个粉丝来那该怎么办？多尴尬啊？可以提早走么？”

“为什么要提早走呢？”陈星歌听到陆辰游这样反问道，他刚想说些什么，就听到陆辰游抬眸看着他道，“如果你前脚刚走，你的粉丝却刚刚才来，她可能是千里迢迢过来的，可能是本来有课或者上班请假过来的，可能是推了约会过来的，也可能只是单纯地来迟了……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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