使已经过去了这么多年了，她却还是像当初那个可怜的自己一样，没有丝毫能力去反抗那可笑的命运。

时桑猛然用力，发端传来的剧烈刺激引得空诸微微吃痛，时桑凑到她面前，不满的道：“我这么大一个人在你面前还能被你直接无视掉吗？想什么呢这么入迷？”

空诸神情古怪的笑笑，泛着病态的苍白肤色，衬着眼角暗红泪痣愈发鲜明夺目。她的眼神中透着一股说不上来的偏执疯狂，浅灰色的瞳孔仿若不通人性的兽瞳，透着淡淡的嗜血色泽。她嘲弄的道：“我在想，等到我手上的势力足够了，我一定举兵先灭了卜卦一脉。等到我的心愿了结了，我就拉着你一起下地狱。”

她的语气狠厉，时桑也能感觉到她心底浓重的杀意，清楚的知道她并不是在说笑。可是她出乎意料的没有生气。时桑只是静静的看着她，不知在想些什么，良久，才微微叹息：“你就这么恨我吗？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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