西发出了一声嗤笑，表明了自己对卓钰的话得不屑。

“你伤害她的帐我还没有和你算清楚，你就来和我谈条件，真的以为自己是鬼就很了不起么？”

“你想要阻拦我？”

卓钰的黑色的眼眸隐隐发红，带着血色，原本光芒暗淡的一轮残月，却在渐渐地发着光，越来越亮，越来越亮，像是要把整个空间照成白昼，那炫目的光芒又陡然熄灭，蒙上了一层血腥暗淡的光芒。

白衣的边角泛起暗红，像是陈年的血迹。

“阻拦我的人，都要死。”

卓钰抬起了自己的手，她小心翼翼的把赵舒放在地上，让她躺的舒服，然后……对着余西森然一笑。

她多么想亲手杀了那个人，那样她就会永远和她在一起，永不分离，她不用再躲在暗处窥视着她的生活，活在影子里永远不被知道，她想杀了她，可她走不愿意看见她痛苦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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