此尖酸刻薄。从小就是如此，他大约很恨自己吧。自嘲的笑了笑，问道：“王爷，可否问您个问题？”

“哦？问吧。”

“您恨我吗？”

“……”甯王爷楞住了，他没想到云烟为何突然这么问他。

“算了，我只是随便问问，告辞。”云烟拉住一脸疑惑的流苏离开了甯王府。

在回去的路上，流苏犹豫了半天，还是开口问云烟了：“云烟，你恨不恨王爷？”

“你呢？从小将你送进青楼调教，从未把你当作人看，只视为于自己有利的工具，你恨他吗？”云烟没有回答，反问道。

“也许我应该恨他吧，可是假如没有他，我是应该饿死街头的，又怎会遇到玲珑，梦回和你。其实，我对他恨不起来，可是我也不会喜欢他。毕竟他是怎样一个人你我是最清楚的了。”流苏叹了口气道。

“我也不清楚，我无法恨他，很早以前我对他是冷漠的，可是心里却期盼他的关心，又因为这样不敢违抗他的命令，甚至怕他。而现在我只是以一种复杂而自己不能理解的心情去面对。只是，我清楚的知道，对我来说，他已经走出我过去的生活，是个陌生人了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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