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种带着点内涵的话，说一次还没什么，可能并没有特殊的意思。

但三番两次拿出来说，就算是云书雪那么笨笨的女人，估计也能明白一些东西了。

看着方以晗此时有些荡漾的神情，林小易也被她给荡漾到了。

“嗯？”方以晗挑动了下好看的眉毛：“不敢回答呀？害怕警察吗？”

“我又没做亏心事，怕什么警察。”

“没做亏心事，更应该不怕啪警察啊！”

“啊……？”

方以晗低低地娇笑了一声：“趁着我现在喝了点儿酒，有点上头，胆子也有点大，以后呀！就说不准了。”

“呃……”

“你还没回答我刚刚的问题呢！”方以晗微哼了一声。

林小易笑着举起酒杯，与她的酒杯碰了一下：“干！（官方音调gān）”

方以晗就微红着脸抿着嘴笑了一声，泛红的脸颊也不知道是因为害羞，还是酒精的作用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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