，白婉柔的瞳孔有一瞬间的放大，哪怕过去了一年多。直到今天，她才发现莫黎的脸一直没有从她的记忆里淡去。

“很久不见。”莫黎轻笑着，带着一种让人忍不住脖颈发冷的寒意。

“你这一年都去哪里了。”白婉柔问着她。

“你知不知道我们都很担心你。”

“你们会担心我么，慕容澈巴不得我死在什么地方，没人知道他曾经做过的那些事情吧。”莫黎呵呵的冷笑着，她抬手看样子是想要给她一耳光。

最终也没有落下来，只是轻轻的摸上白婉柔的脸，“真漂亮的脸，你知道么？就是你这张脸，慕容澈才会只喜欢你，不喜欢我。”

“我跟在他的身后，追逐了将近二十年，如果不是你的出现，他怎么可能会不爱上我，而爱上你呢。”她的语气有些病态，眼神也越渐的迷离了。

这让白婉柔感觉到一种心理渗出来的寒意，“莫黎，你冷静一点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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