听起来好像很疲累，从心里透出来的那种。

“你回来了吗？”，叶清扬试探着问。

不知道为什么，商千默突然叹了口气，“回来了”

这跟平时的商千默相差太大了，叶清扬感觉到这种反常，突然有些犹豫该不该在这时候问出口。

等了一会儿也没听到叶清扬说话，商千默忍不住先开口了。

“臭小鬼，有话就快点说，不然我挂电话了”

“心是谁”

那边像是愣了几秒钟后，“什么心，哪个心”

叶清扬不知道商千默是真的没听明白还是别的，“就是妈咪口中的那个心”

几秒钟的沉默后，“那你应该去问冰人啊，我怎么知道是谁”

“默姨真的不知道吗？”，叶清扬不信。

“……”

叶清扬看着已经黑屏的手机，刚才商千默挂了电话，到底还是没有问出那个心究竟是谁，和妈咪之间到底发生了什么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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