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请您配合调查。”

“放开──”张军有多久没被人这样对待过了？在众人面前如此狼狈的姿态，让他失了以往最引以为傲的冷静。“你们知道我是谁吗！混蛋！”

“请您配合调查。”

两个警察还是只有这一句话。

张军见威吓没用，狠狠扫过一圈明摆着看好戏的，还有暗中早已与他站到同一个阵营，却因为这峰回路转的变化而早已看傻了眼的董事，最后，目光还是落到了姜瑜身上。

“姜瑜，妳等着，我不会放过妳的──”

“张先生还有心思在这里威胁人？不如先想想，自己能不能从警局出来吧。”

男人清润的声音响起。

张军一回头，见到那西装笔挺的男人，赫然便是方牧泽。

一切终于尘埃落定。

哪怕再被捕的时候张军依然再叫嚣着，口中咒骂之词不断，可方牧泽说，基本上现在检察官手里握有的证据，足以让张军吃个二三十年的牢饭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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