心惊胆战,他们那位事不惊人死不休的摄政王却及早离了席,优哉游哉飞上了自个儿寝宫的房顶,与那位神秘的贼人喝酒去了。
狂药豪气冲天地坐在房顶横梁上,向江凭阑讨了一壶宫廷佳酿,迎着寒风喝得十分惬意,笑笑看她,“丫头,也快三年不见你了,却是不论身在天南海北都能听着你的消息,你倒是混得风生水起。”
江凭阑坐离狂药三尺近内,也给自己备了一壶酒,闻言就抿了一口,淡淡道:“我江凭阑岂是平庸之辈,既来之,则翻天之。”说罢又似不想多说那些,指指屁股底下这根横梁,“前辈也是好福气,这大乾皇宫的横梁,您是第一个坐上的人。”
狂药闻言大笑起来,“连寝宫的横梁都给我坐了,你倒是对我毫无戒备的。”
江凭阑也跟着笑了笑,只是那笑容看起来淡淡凄恻,“我该戒备前辈什么,因为我亲手杀了您的嫡妹,所以您要寻我报仇吗?又或者,因为我如今是您亲外甥与亲侄子的敌人,您要帮着他们对付我吗?您若想如此,早该动手了,又何必非要等到三年之约的今日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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