先上去。”
我刚脱口打算问“怎么上”,他拉起我一只胳膊,双脚离地轻轻飘到了上面。用手肘捣开窗,他先把我送进去,然后自己跳了进来。
可是脚沾地的刹那,他身影晃了晃,站立不稳地往旁边倒。
我立即反身撑住他肩膀,有点紧张:“你没事吧?”
手心按在他身上,滚烫滚烫,白袍之下汩汩的血在涌动,伤痕刺目。我心颤,大夫人对人性命的狠毒,都体现在这些鞭痕之上。
他在我的搀扶下,慢慢在榻边坐下。我看他轻放在榻上的手,柔软而苍白,修长,骨节分明。
那一日,我说怎么在易园中从没有见过这样的男子,却原来,他本不是易园里人。
忽然腕上一凉,他反握住了我的手腕,我微微讶异。他眼睛里有一丝棉柔的光望着我,半晌说:“你的经脉怎么了?”
我忽而回神,低头看了看自己的手,良久才明白过来:“断了,后来接起来的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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