，猜测那些小妾怕是十有八九是死了。

因为赵明诚掩饰得很好，几乎没什么人知道他喜欢虐待女人。

顾暮幽看了一眼他折磨死的亡魂，足足有十八个人，第十九小妾就是烟絮，而第十八小妾不过一周前刚纳进赵府，现在却无声无息，已经死了。

顾暮幽皱了皱眉，指着城隍的鼻子骂道：“为什么这种人还没死？他可是杀了十八个人！”

方城隍擦了擦脑袋上的汗，结结巴巴的说道：“那些女子死相凄惨，都是太过兴奋死去……而灵魂一直无法收回，这无法判赵明诚的罪啊！”

“胡说八道！”顾暮幽愤怒的骂道，“所以她们死了就死了是吗？让你管一个小世界都做不好，要你何用！”

方城隍吓得瑟瑟发抖，连忙跪下道歉：“下官无用，请幽大人恕罪！”

“那些女子的亡魂全部都在赵家吗？”顾暮幽顺了顺自己的脾气，现在发怒也没有用，城隍不过是一介小官，还没有这么大的能力控制得了被禁锢的灵魂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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