自己家住哪里吗？」

小瑜摇了摇头。卫成轩汗颜。

「那你还记得最後看到妈妈是在哪里吗？」

「嗯……」小瑜边抽泣着，边努力回想：「妈……妈妈带我去、去一个有很多人的地方，有很多……不认识的人，一直过来和、和妈妈说话……说、说我的事情……」

……这个要是听得懂，老子就能去算命了！但卫成轩还是装出一副认真聆听的模样，堪称影帝。

其实并不是全无线索。卫成轩明白，他理论上应该要做什麽。

可是他不想。

「好，小瑜，别哭了。」卫成轩又抽了几张卫生纸，替她擦掉脸颊上的眼泪，「今天已经很晚了，现在出去的话，会很危险的，哥哥明天再帮你找妈妈好不好？」

其实也不过才将近七点。但小瑜仍被唬得一愣一愣的，望着卫成轩乖乖地点了点头。卫成轩看着她哭红的眼睛，却不想可怜她，只想再下猛药：「你也看到了吧？外面有很凶的野狗啊！」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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