搓着她的海藻般的发丝：“小婉，我爱你，从前，现在，将来……”

沐婉紧咬着唇，她明白他为什么不做到最后，因为他还有理智在，因为他不是拉萨那一晚的状况。他会停止，是不想让她做婚姻的背叛者。他可以爱她，以哥哥的名义，以沐则的名义，但绝对不会来破坏她的婚姻，不想让她受道德上的谴责。她感激沐则，虽然她的婚姻有名无实，但是对于沐则这种男人来讲。有名无实或是有实无名，都无法改变她婚姻的存在。除非，她离婚。

她感激他为她考虑，她紧紧的回拥着他，轻声开口：“哥，我爱你，从前，现在，将来……”

沐则轻笑了下，又有些苦涩。

沐婉把头埋在他的脖颈间：“哥，谢谢你，谢谢你给我的一切，爱情，家庭，还有早早。”

“这一切，应该由我来说吧。”他轻叹了口气，爱怜地轻吻着她的发丝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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