手忙脚乱地收拾现场。

“失败了？”

伽耶罗没有马上回答，而是小心粘起一片黑褐色的药物残渣，凑到鼻尖嗅了嗅。

“应该……还没有？”

“什么叫应该没有？”凌霄有些不解。

“意思就是，虽然现在还没有成丹药的形状，不过药效应该没有影响。”

“可玉髓丹不是丹吗？”

伽耶罗用手把黑乎乎的药渣捏成一团，随手团出一个圆形，展示给凌霄，“看，丹药这不就出来了吗？”

凌霄……凌霄无言以对。

不过有了第一次分神失败的教训，第二次炼丹，伽耶罗明显专心致志多了，连一个眼神也没分给凌霄。

很快，第二炉丹药也出来了，卖相比第一炉不要好太多。

答应滕子诚和贺晴南的玉髓丹已经炼好了，伽耶罗却没有停手的意思。

考虑到炼丹过程中可能的失败，滕子诚送过来的材料很多，足够他炼制十份，既然打定主意要靠玉髓丹在无双学院打开一片新天地，那就不能只炼制两颗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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