更磨人是,叶鸣蝉还不忘加上一句不变的“早上好”,好像他一大清早偷偷摸摸躲过护院侍女潜进我的房间,真的只为来和我道一句早安一样。
这样抱着你知我知的心思打太极,并不算好玩,何况叶鸣蝉是越别枝,是明粢,是我永远不可能考虑的对象。
“它很好看。”我委婉开口,“但花还是长在枝头比较好,你不该摘下它。”
叶鸣蝉点一点头:“下一次,我会带你去看它,而非带它来看你。”
“美好的东西不一定都是需要人欣赏的,我不看花,花也一样好看。”
“不。”叶鸣蝉固执道,“我希望你看。”
我感觉很头大,这种打哑谜式的对话不仅切入不到正题,也没有尽头。但叶鸣蝉又不曾明说出他的心思,我若贸贸然开口上赶着拒绝他,显得又奇怪,又伤人。
叶鸣蝉还要去赴点卯,并不能停留很久。待他走后,我仰望着床顶,叹了口气。小小的黄花躺在枕上,孤零零的有些可怜。我看了它一会儿,睡意再次上涌,我打了个哈欠,把那朵可怜的小花拢到手里,闭上了眼睛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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