。

肖越宁盯着手机上顾展又重复了一遍的这句话看了一会，叹了口气，拿起旁边的小半瓶酒仰头喝了，翻身下了楼顶平台，随手将空酒瓶放在了角落，从世贸大厦侧面的紧急通道出来，在路边打了辆车。

秋天的深夜已经有了些寒意，肖越宁裹紧了些自己的外套。

到了学校已经过了凌晨，进了宿舍楼肖越宁就给顾展发了句：到宿舍了，好冷。怔了下，又把“好冷”删了，才点了发送。那边秒回：早点睡。

程烨给他留了门，张博天已经睡得不省人事，肖越宁轻手轻脚的进了门，走到自己床边准备收拾收拾睡觉，程烨的声音轻轻传来：“这么晚啊，大晚上冻着没？喝点热水再睡，别着凉了。”

“吵醒你了？我这就睡了，你也赶紧睡吧。”肖越宁心里有点不是滋味。

“嗯，晚安。”程烨翻身睡了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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