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一层悲剧。

离原道，“难道是转世？”

“不可能，斩妖台能够连魂魄都灰飞烟散，怎么还能够转世。”顾夜道，“大概是我一时眼花，多想了吧，吃饭，吃完饭早点休息吧，你今天的事情够多了。”

“好。”

“等等，还有这个。”顾夜将图片翻出来，“你看看这个。”

“这是什么？”离原看着这张图片毫无映像，“这是我？”

“难道你自己都认不出来了？”顾夜道，“这么眉目传情的。”

“你真的相信。”

“不相信，本来我是打算好好找你算账的，不过看你今天这么累，这件事就算了吧。”顾夜关了手机，“话说，你真的不记得这张照片是怎么来的了？”

“我怎么会记得，而且我深情对望的也只可能是你一个人不会有别人的。”离原道，“这对面的……我压根就不清楚是谁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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