老周：“……”

老周进书房翻了翻，拿出了一张参考答案。

“这是我们改卷子的时候用的，其实你不用专门过来一趟。你直接网上一搜索，什么答案都出来了。”

任清宁接过东西，站了起来。

“老周，我听说你家小孩最近住院，花了不少钱。其实有什么事情，多跟兄弟们商量，我们能帮还是会帮的。相识那么多年，真不想看到你误入歧途……”

任清宁深深地看了他一眼，转身离开了。

他没有打也没有骂对方，但这样反而让老周更为难受。

老周高大的身躯陷在沙发里，身材佝偻。他双手捂脸，肩膀颤抖着，有一滴泪从指缝流出，滴落在地面上。

——-

成绩单很快就公布出来了，参与这次考试的学员纷纷去查看自己的排名，顺便看看竞争对手的分数。

就说这一次的题目那么难，肯定不止我一个人不会……等等，第一的这个家伙还是人吗？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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