了,拆线的伤口还有些钝痛,需要每天热敷一下,但走路基本上已经没什么问题。
周雨暂时还不能干一些重活,但是一些地里基础的活儿还是能做的,于是隔了这么长时间他又拿起了锄头,聂恩西跟他一起去,严格管控周雨的劳动时间,半个小时必须要歇一会。
晚上回家两人先后洗了澡,周雨还没等聂恩西帮他热敷完,揽着他腰就往床上拉,聂恩西笑着躲他:“你干什么!要压到你伤口了。”
可惜气息不稳,一点也没凶到周雨。
周雨握着他的手去寻找他的嘴唇,先含着嘴唇细细亲密了一番,然后顺着嘴唇又亲到鼻梁眼窝,又从脸颊一直亲到颈侧,聂恩西被他这种覆盖式的亲法弄的很痒,咯咯的笑。
聂恩西今天洗澡的时候折腾了很长时间,周雨觉得他格外的香。但这也有可能单纯是他的心里因素——老大夫交代过不能行/房/事,两个人将近一个月没摸摸蹭蹭,每次聂恩西帮他擦身子的时候周雨都情难自禁,聂恩西就暂时消失在周雨视线里,严肃的让他冷静。晚上睡觉聂恩西也没来招他,都是在地上打地铺睡,这算是受伤之后两人第一次同床毫无顾忌的嬉闹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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