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姜炳棋站在监视器后，看着屏幕上沈苑的侧脸。月明星稀，光线从半开的轩窗射进来，她上身着黑褐色立领长袄，下配象牙色马面裙，长发低低盘在脑后，看上起安静又冷淡。这是金凤守寡第五个月，也是她重逢林燕堂的一个月后，这段时间她变得比之前还要不爱说话，唯一的好处是哭得要少些了，眼睛不再终日红肿。

她知道林燕堂还在等她，他想要她的答允，但那是不可能的。孙世清活着时，她对他并不好，在他离去之后，那些曾被她忽略的温柔才纷纷涌上来。她开始觉得愧疚，觉得懊悔，恨自己当初那么冷漠地对待他。婆婆终日以泪洗面，她其实可以理解，毕竟他们只有这一个儿子，而她过门五年都没有生下一男半女。孙家的血脉就这么断了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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