头：“好。”

其实他早想明白一件事，但是这件事情他并不想马上告诉顾墨。

这一下答应的太快，顾墨没反应过来。

她可是知道研究对于程赤多么重要，说句实在话，当初他们第一次分手，就是因为程赤把研究看得比她重要。

担心她的安全，也占了一个比重，但是更多的，是程赤已经隐隐察觉到，研究和她，二者只能选一。

他多么聪明，虽然不明白自己为何这样做，但想必她的目的，他分明看得明白。

“你知道我在说什么？”

程赤微微勾唇：“不知道。”

顾墨挑眉，却又听他道：“但，我都听你的。”

顾墨抽了抽嘴角，说的比唱的还好听。

“真的听我的？”

程赤认真的点头。

顾墨道：“好，最近刚好我看到报纸上，有人以为得了重病，却没钱治，只能放弃生命，你如果听我的，我让你去帮助一下这些人群，注意，是人群，愿意吗？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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