在地上缓了一会,才强撑着起身,佝偻着肩费力地跟上赵承。
夜里很凉,莫竹满身汗地被冷风一激,登时打了个哆嗦。赵承走在前面,丝毫没有注意到莫竹的异状。
回到家赵承还不准备放过人,坐在沙发上悠闲地问:“你没进着球呢,我该怎么罚你?”
莫竹僵硬地站在他身侧,哑着嗓子艰难地说:“你想怎么罚就怎么罚。”
赵承失笑,“你倒是有勇气。”
莫竹不答,说不出话了。
“那就这样吧,复杂的手段都算了,我们搞简单一点。你今晚只要在床边跪一晚上,我既往不咎。”
莫竹没有提出异议的权力。闻言便直接去了卧室,跪在了床边。
赵承洗了个澡,出来见莫竹端正地跪着,没说什么,直接上床,关了灯睡觉。
莫竹十分难受,不仅是长久跪着的难受,他脑子昏昏沉沉的,又痛又想睡,汗水被风干,粘腻地贴在身上,半夜凉,他冷得发抖,只能紧紧地抱住自己,期待能留住一点温暖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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