自己吗？】

玄九可疑的停顿了下，紧接着就恼羞成怒的吼了回去：【我又不是人！】

他苦恼的咬着唇，让他自杀也不行，让女主杀又没有达到好感度，这任务怎么这么难办呢？

秦晟坐在床边，看着人鱼一会眉开眼笑一会又苦恼不已的小模样，只觉得他这个样子可爱极了，就这么看一辈子也不会腻。

说起来他自己都觉得奇怪，明明一开始只是想养只稀奇的宠物，可是自从人鱼学会说话，天天闹腾他开始，他的心中就这样住进了一只小宠物。

他或许没有那么乖巧，也没有那个宁静，相反，他很活泼，喜欢折腾来折腾去，每天阳奉阴违，古灵精怪的根本不怕他的惩罚，他说东就偏要向西，就像是一株鲜艳的鲜花，开在了没有色彩的世界里。

这些天秦晟一直在思考，他突然发现，自从小鱼变成人之后，他再也没有在外面过过夜，也许，真的是该安定下来了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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