却不一样，她仗着外公是先帝的老师，当今皇上还给冯家几分薄脸，再说她舅舅如今可是郢国公的学生，戚贵妃又是在皇上面前得宠，比起康妃娘娘的狐假虎威，更有底气。

她腾地站起来，迅速奔到曹妈妈前面，伸手狠狠掴了她一巴掌，“没良心的狗奴才，我大姑对你不好吗？你是被谁收买了？给了你多少银两背叛她？说啊，是不是康妃教你这样的做……”

楚歆羽站的地方离曹妈妈近，在袁夫人第二巴掌打下时，站出来伸手抓住了她的手腕，严肃的道：“她是我们重要证人，在没有官方的允许下，谁都不能碰她。”

语毕，在袁夫人怔然的瞬间，将她轻轻往后一推。

袁夫人往后退了两步，是二夫人扶了一下她，免得她摔倒，可她怒不可遏，甩开二夫人的手，指着楚歆羽就骂：“我们大人的事，你小孩掺和进来做什么？你母亲平时对你不薄，你怎么联合外人一起污蔑她？！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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