水汪汪的好像刚出生的小鹿的眼睛，让人不忍心拒绝。

可是，秦玖有不得不拒绝的理由。

“不可以。”

“好吧……”

清柠悠悠叹口气， 她就知道，秦玖是不会说的。

他向来原则性极强， 除非真的想开口， 否则谁也无法从他嘴里扣出来半个字。

眼见那张纯净的小脸丧气地耷拉下去， 秦玖有些不忍心。

他偏了偏头，收敛神色间转瞬即逝的不自然：“如果今天好好表现， 说不定我会告诉你。”

嗯？愿意松口了？

清柠仰着兴奋的小脸，跃跃欲试：“怎么样才算是好好表现呢？”

“由我裁夺。”秦玖一本正经，丝毫不感觉自己所说的，堪称“霸王条款”。

“好的， 成交！”

清柠举起粉白的小手，仿佛生怕秦玖反悔似的，想要用这样的法子郑重其事地做下约定。

秦玖的视线从那张纯净的小脸落到举在半空中的小手上，伸出骨节分明的手与清柠击掌， 性感的薄唇勾出一丝邪气的微笑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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