听见外面有人走动。

她伸手在门上敲了敲，然后听见封霆的声音从卫生间里传了出来：“等等，我马上出来。”

“……”余苏咳了一声，道：“不着急，你慢慢来。”

卫生间的门被拉开，封霆手里拿着一条干净帕子放在脸部，看向余苏：“你以为我在干什么？”

余苏眨眨眼：“我以为你在洗脸。”

“破相了，不太好看。”封霆摸了一下脸上的伤口。

余苏摇头：“不是的。”

“嗯？”封霆挑了下眉，脸上的表情明显写着：赶紧往下夸。

余苏正色道：“没破相也不好看。”

封霆手里的帕子朝地上一丢，双手猛地捏在了她脸上，笑眯眯地说：“说得真好，来，再说一次？”

余苏怂得飞快：“好看哪够形容您啊，你那是帅得惊天动地！”

封霆松开手，顺便在她脸上轻轻拍了两下：“我就喜欢你这种爱说真话的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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