着,也得涂抹得粉白脂红,方才显得吉利而精神。她是闲的没事做,每日就看看书,调调脂粉。
瘦鹃这一天早上洗过脸,一不小心多扑了些粉。正碰见秉文从楼下走上来,瘦鹃便笑道:“你看我脸上的粉花不花?”
秉文看了笑道:“花倒不花,只是好像太白了,同脖子是两截。”
瘦鹃忙拿手绢子擦了擦,笑道:“那这样呢?好了些吗?”
秉文笑着凑上来,道:“还有鼻子上。”
瘦鹃笑道:“哎呀,变成白鼻子了?”她很仔细地擦了一会,方才把手绢子收起来,跟着迟秉文一块儿到起坐间里来吃早饭。
迟太太眼见得他们两个现在这样好,不由得连扫了几日为了沦陷区的哀愁,亦笑起来,不停地给瘦鹃夹菜。
他们搬的新房子在租界里头,二层的小洋房,比之前榆园路上的公馆要小上许多,挤一些。整天闷在家里,难保不会恹恹的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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