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老了吗？他才三十五岁啊，算不得很老吧，人生还有一大半要过。不过比起眼前的女生，他确实比她老了不少。

杜世荣道：“不能便宜点吗？我赚钱也不容易。”

男人说这话也是开玩笑的。大概是见女生太苦闷了。

宋匀言听见了，就说：“啊，这个事情也要可以砍价的，你别小气了。一万一次也要十次呐，这样吧，再附赠你五次伴游怎么样。成交吗？”

杜世荣其实并不把这事放在心上，他回国后事情忙得很，哪里有空去伴游见女学生啊。他想很有可能他们俩这是最后一次见面，他只是应和她说：“成。你都这样说了，我还和你讲价我还是人么。不过……”

“不过什么？”

“算了。”

“说话别说半句啊。”宋匀言道。

杜世荣道：“你这谈判技巧还是在学校好好练一练吧，不然以后上了社会有的好苦吃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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