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旦签下，这几个月的努力便算没有白费。

林老板忽然将合同缓缓放到了桌子上。

他理理衣襟，倚靠到沙发上。

夏婉星察觉对方的异样，但她没有动，姿态优雅地坐在对面，唇角微牵，保持一个浅浅的有礼节的笑容。

两人都不说话，空气似乎静止了。

林总意味深长的笑了：“夏总监，你不问我为何不签字？”

夏婉星依然浅笑：“或许林总需要在大脑里过滤下全局。”

林总摇摇头：“并不是。”他顿了下，“其实离我签字，还少了一个环节。一个不可或缺的环节。”

夏婉星笑容微收，她神色淡淡地看向对方：“如果是需要我们继续进行修改的，林总可以提出来。”

林总本来是双腿并拢，听到夏婉星的话之后，他的双腿忽然慢慢叉开了。

双腿大约呈45度角度的时候，他停了下来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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