有书的创造者才有，对吗？”

“是这样没错。”顾卿点了点头。

“那……书灵都是好的吗？”沈辰问道。

顾卿笑了，“这倒是不一定，一般，书灵的品性会受到创作者品性以及书里对其的描写的影响。”

沈辰点了点头，又继续问道，“那明明是普通人，却忽然声称一直在和书里面的人谈恋爱，有这样的情况出现吗？”

这下不仅顾卿觉得奇怪，就连郝媛媛和陈一可的注意力都吸引过来了。

听沈辰的话里的一丝，是不是在说，她认识一个人，发生了这样的情况？

和书里的人谈恋爱？是人形的书灵？还是假借书灵之名的其他的妖怪？又或者只是普通人产生的臆想？

顾卿想了想，说道，“这事儿……我不确定。我需要看到人，才能知道到底是什么情况。”

沈辰也知道，光靠她这么几句话就让顾卿说出到底出来什么事儿不现实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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