擦了擦满是泪水的眼睛，“可是，我并没有做什么，殿下。”

“你还记得古神结晶吗？孩子？”亡灵巫师缓缓踱着步，耐心的解释，“所有人都认为，它自我消散了。可是，现在想起来，那枚古神结晶，实际上，是被当时寄宿在你眼睛里的钦加戈的一缕意识捕获了。接下来，还有其他的，不是么？我被军情七处的特工打成重伤之后，一直藏身于环形山的山洞里并且昏迷着。是环形山的一次剧烈的能量异变把我惊醒的，孩子，那是你做的吧？我感受到了你的灵魂波动。”

我一愣，随后咬起了嘴唇。

是的，这么想来，除了环形山那一次，还有在噩梦暴君那里，在海龙的体内，在辛特兰，在安度因的灵魂战场，还有……在西部荒野。

我不由紧紧攥起了拳头，盯住了那名亡灵巫师，“您为什么当时没有明说？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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