无其事的样子。

但是，她心里是痛的，戴笑颜知道。

戴笑颜摸了摸她的头，柔声说：“没事！没事！都过去了。”

方程无力的将头靠在戴笑颜身上，眼睛死死的盯住了一角。

她在这边，而爸爸好像就站在那里。

她哭喊：“爸爸，你不要走！”

“爸爸必须这样做！”爸爸在她额头上留下最后一吻。

爸爸因为喜欢喝酒，在方程印象中他的肚子一直是圆鼓鼓的。所以当他从救生艇上重新爬上就要倾覆的游船时，动作相当笨拙。

但在满天星辰下，船顶上遗留的火光中，他的整个肥胖的身体轮廓像是镀上了一层薄金，那是她心中最美最痛的画面。

学生们本正在安静的上自习。方程刚进门，学生们却全都抬头看她，着实让方程惊了一下。

他们肯定没有完全把注意力集中在书本上，否则她进门，他们就不会抬头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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